尤弋没有回一下头,也没有应一下声音,径自捏住浑身热得像是要烧起来的宋秋雨,翻了个面,衣领向下扯,露出那块柔嫩的腺体皮肤。
诱惑近在眼前,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叫嚣着占有。
尤弋神色清明地低下头,果决又迅速地在那块皮肤上烙下齿印,注入信息素。
另一边,尤涟被宫鹤拉上了车。
他本想去看看宋秋雨,毕竟他们关系不错,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怎么都得过去问一声,但宫鹤没有同意,而是当即决定带他去傅森那边。
尤涟也心存疑虑,便跟着宫鹤上了车。
汽车发动。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向宫鹤:“会不会是罗雨航搞的鬼?!”
“罗雨航?”宫鹤不认识这个人。
“秋雨前男友啊,就是因为他秋雨才被送出国的。今天他也在,本来那个蛋糕应该由他推进来,我那帮憨憨队友还想着给他跟秋雨做助攻呢,看到尤弋他们才歇了心思,没让罗雨航来。而且我越想越觉得他可疑,那个被保安押走的那个男的也很像他。”
“很有可能。”
宫鹤问,“你呢?有没有什么感觉?”
“没啊。”他的回答和之前一样。
除了裤子湿漉漉的,并且湿痕一直在晕开外,尤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小腹酸胀、腔道发热更是再正常不过,他连提都懒得提。
“从尤弋说的话来看,问题很有可能出在那个蛋糕上。”
宫鹤忽地伸手扣住尤涟手腕,指腹轻易摸到他手上的腕表,指尖一勾,直接解掉了手表,也解掉隐在其中的抑制环。
没了抑制环的束缚,尤涟身上那股信息素的气味飘了出来。
宫鹤嗅了嗅。
还好,不是特别浓。
“就只有秋雨一个发情吗?”尤涟问。
宫鹤嗯了声:“尤弋只说了他。”
并且特意先问了尤涟怎么样。
这一句话让宫鹤尤其在意,他觉得尤弋几乎就是明白地告诉他,那个东西是针对Omega的。
当时吃蛋糕的人不少,但绝大多数是Alpha。
也有从旁边房间过来的Omega,但他们吃得少,多是尝一口,走个过场,如果有什么东西混在蛋糕里,那么一小口的量想来也不会怎么样。就算有反应,可能他们也想不到蛋糕,只会觉得是喝了酒的关系。
可尤涟和宋秋雨,却是结结实实吃了好几块的。
宋秋雨吃得比尤涟多,现在宋秋雨已经发情,那么接下来……
尤涟自觉没事,于是没有深思,只道:“晚上我给宋钧阳打个电话问问吧,事关秋雨,他肯定不会罢休,晚点问问他就知道了。”
他看了眼窗外,“今晚要下雨吧?好闷热啊。”
说着,他开了窗户。
一股冷风骤然卷进,尤涟舒服地深吸了一口:“郊外空气就是好,要是在城里的路上这么吸气能呛死。”
他舒服了,坐在他旁边的宫鹤却忽地拧起了眉。
“你觉得热?”宫鹤问。
尤涟点点头,直接把头靠在了窗口。
风呼呼涌进车内,他的头发被吹得乱七八糟。可他浑不在意,反而舒服地眯起了眼。
宫鹤从后视镜里看了尤涟一眼,眉头皱得更紧。
他再次伸手,想把尤涟戴着的项链拿出来,看看宝石颜色怎么样,可手指还没碰到尤涟,尤涟就一改刚才的舒服模样,脸色蓦地煞白,身体也一下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