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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餐。(上)
    郁郁葱葱的大树遮盖万千星辰,却抵抗不住月光的侵蚀。
    莹白色的柔光透过枝条的缝隙洒落人间,宛如一盏聚光灯紧密圈住重迭的两人。
    上位姿态的沉漫完美掌握主动权,她眉眼勾着明媚的笑意,拇指来回滑动男人的下颌,极尽温柔地抚摸他的脸。
    吻轻轻落在唇角,舌尖化作缠人的火蛇,顺着舔过的痕迹吮吸唇瓣,无形的勾引蛊惑人的神志,诱他急切地张开嘴任她索取。
    沉漫笑迷了眼,像是正在教授不蔼世事的小弟弟,一边亲一边讲解,“接吻是做爱的前奏,能让你完全放松下来,你得循序渐进,就像这样...”
    她小口喘着,慢慢移开一寸,眸底那片温热的红光被欲念反复炙烤,她捧起他的脸抵着树干,强迫他仰望自己。
    这个角度太适合深吻,她偏头重重地亲上去,温软的小舌在侵入口腔的那刻突然变得狂热,卷起他的舌头疯狂打转,时而狂热吸咬,时而轻柔舔弄,伴随着湿吻的力度,指腹不间断地触碰他的耳朵,揉捏红烫的耳垂。
    黏糊不清的亲吻很快盖住细细的流水声,宛如两支交缠在一起不舍分离的糖浆,水蜜桃和草莓味相互交融,幻化成专属于两人的特殊香气。
    男人臣服于她娴熟的吻技,一面忘情配合,一面抚摸女人的细腰和翘臀。
    大手隔着牛仔裤摸得不尽兴,解开纽扣,两手同时滑进后腰的缝隙,五指包裹滑嫩的屁股大力揉抓,恨不得嵌入她的身体。
    分不清是谁的身体在发热,又或是同时坠入情欲之海。
    她吃痛的细哼,明知久旷的身体已然在边缘线,但又不肯舍弃“老师”的姿态,咬住他的舌头往外拉...
    “嗯唔....唔...”
    沉闷的鼻音,捎了点受虐的可怜。
    “!!!”
    沉漫头皮炸开,吻火速移开嘴唇啃咬他的颈肉,接连咬出几个暧昧的齿痕。
    她嫌弃衣服碍事,利索地扒了他的衣服,潇洒扔向一边,刚好挂在树枝上。
    她缓缓直起身,压抑着大口喘息,静静欣赏被清亮月光包围的男色。
    标准的粗糙硬汉脸,粗眉单眼皮,鼻梁挺直,嘴唇饱满富有弹性,唇瓣印有齿痕,水光湿亮,那是她吻过的痕迹。
    裸露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明晰,健康的小麦色,呼之欲出的力量感。
    花牛说的没错,路权的确不是帅到人神共愤的类型,但他身上有一种魔力特别吸引女人。
    之前沉漫不懂是什么,现在她懂了。
    她很想征服这个男人,想把他捆绑起来,高跟鞋用力踩在他的胸口,手持皮鞭放肆抽打,在他强壮的躯体上留下一条条凌厉的红痕。
    她并没有sm的倾向,但此时此刻,她很想听他低微的求饶,或是哀求她让自己快乐。
    “路权。”
    他定定地看着她,等待下文。
    沉漫勾唇一笑,“我要肏你。”
    *
    繁琐的前戏放在此情此景,已然成了累赘。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沉漫等不及按部就班地亲吻和抚摸,下面已经湿透,早在被他笨拙的亲吻时,敏感的下体浪得一塌糊涂。
    内裤上浸满黏腻的汁水,以至于手指插入小穴,一路畅通无阻,进出也无比顺畅。
    “咕叽、咕叽。”
    肏穴的水声在这个宁静的深夜分外清晰,放大无数倍撩拨她的耳朵。
    女人依然保持女上的坐姿,只是牛仔裤被人扒了,她跪坐在松软的苔藓上,赤条条的大长腿暴露于山野间,微风吹过,飘来些许冷意,但只要靠近他便是火烧般的炙热。
    她两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卖力舔弄他的耳珠,口腔潮湿滚烫,边吸边舔,作恶似的在耳边呻吟,埋怨都像在撒娇,“你...唔...声音小一点...周边的动物都要来看现场了。”
    “多吸引些观众来,你会不会更喜欢?”
    她笑眯眯地说,“会啊。”
    “操。”
    路权难耐地闭了闭眼,受不了这女人嗲嗲的腔调,粗暴地又塞了一根手指扩宽甬道。
    他肏得很重,每一次狠狠抽插,手臂凸起的青筋都会随之颤动。
    肿胀的性器硬的要炸了,她隔着布料抚摸,感受到它的狰狞和饥渴,好心将它释放出来,圈在掌心上下撸动,指腹抹开肉缝溢出的津液,均匀地涂抹整个头部。
    男人下颌绷死,保持爆击的速度,软烂的穴嘴咬得越来越紧,很快在她的尖叫声中喷了出来...
    “啊——啊啊——”
    她昂着头全身抽搐,舒服得快要死了。
    不知是环境太过刺激,还是因为他的手法越发娴熟,总能轻易寻到那颗颤栗的小肉珠,持续不断地猛攻。
    余温渐渐消散,她还没晃过神,湿透的内裤已经被硬邦邦的肉器抵住,蓄势待发的顶着穴口,缓慢碾磨几下,她骨头都酥了。
    “沉漫...”
    他抬头看她,眸底猩红发烫,恳求似的,“让我肏进去。”
    沉漫也忍到极限,担心他呆头呆脑弄疼自己,强势拽开他的手。
    “我自己来。”
    她低眼凝视着尺寸夸张的庞大性器,一手握住,妖娆的扭动腰肢,穴口紧紧磨砂硕大的蘑菇头。
    “唔嗯...嗯...”
    “呃...”
    两人同时舒服地喘了起来。
    她屏住呼吸试探着往下坐,柔软热烫的源头慢慢戳开两片湿淋淋的穴瓣,勉强插进半个头,撕裂般的痛感很快席卷全身。
    “唔嗯...好胀...”
    沉漫皱着眉接纳过于粗壮的头部,她莫名有些胆怯,不敢贸然进入,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往里插,大半根吃了进去,身体仿佛要被捅穿。
    “太大了,我吃不下。”
    她痛爽交织,喉音透着细密的哭腔,眸底雾蒙蒙的,分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
    “小穴在拼命吸我,它很喜欢。”
    路权喉头翻滚,被紧致的嫩腔咬得背脊发麻,他按着她的后颈深深吻住,学着她教他的那样,从轻柔转至急切,最后近乎疯狂的辗转吮吻。
    沉漫被他吻的双眼迷离,全身酥软,放松警惕的瞬间,他挺腰一下肏到底,整根没入,塞得严丝合缝。
    穴内剧烈抽搐几下,喷溅出一大波淫液。
    女人脸色煞白,整个人瘫倒在他怀里抖成筛子。
    路权不懂发生什么,只听见她长眠的娇吟,一遍一遍在耳边回响。
    他有些不确定,侧头亲了亲她的耳朵,“高潮了?”
    沉漫红着脸又窘又羞,生平第一次被男人弄到秒潮,是真真切切的进去就喷了,丢脸丢到家。
    她一言不发,选择埋在他颈窝当鸵鸟。
    他愉悦地笑:“不是刚到过吗?”
    “你闭嘴。”女人恶声恶气地吼。
    路权两手掐着她的腰,指尖陷进嫩白细腻的肌肤,一下一下往上狠顶。
    “再凶我两句,生气时夹的格外紧。”
    她气笑了,抬眼瞪他,“你变态啊!”
    男人难得见她落入下风时郁闷又憋屈的模样,心理上的满足远远高于生理。
    “离天亮还有很久...从现在开始数数...”
    他撩起她的衣服,手指摸到后背,单手解纽扣的动作很熟稔,跳出来的雪白蹭过他的唇瓣,他张嘴咬住,含着猛吸两下。
    “日出之前,你能来几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