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发黏着她的身子,在她身上蜿蜒出一条黑色的河流,河流的最终端不知被从哪里来的一样的色泽的河流入侵,变成了一条宽阔的黑水,交缠在一起。
半轮秋掐着她的腰,在那高潮过后依旧紧缩的宫口里,射出了第一波精液。
尽管肉壁已经快习惯了那根烧火棍的热度,但胞宫作为少有的未经很多人踏足的地方,依旧被他的精液烫的直哆嗦。
是很奇怪又很熟悉的感觉。它在告诉你它很烫,又在说它能承受,甚至,有的时候,它说还想要更多一点。
所有的意识都聚集在那一块,它吸引她,让她感受到与其他内里的不一样,告诉她它值得她把注意力放在它那里。
那块烫意如愿以偿的行使了自己的使命,剥夺了她所有的感官,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一只可以自由飞翔的鸟儿,可以翱翔天际,触碰云端。
她欢快的大叫,诉说她拥抱了风,触摸了云,在一片软绵绵的天空内,任意穿梭,无拘无束。
可是没有过很久,她的意识好像再次回归了看不见的牢笼,又或者,回到了刚开始的温水内,温水也会有波浪,也许在一次次的冲刷下,她还可以达到.....
半轮秋看着她失神的样子,知道她被他插得上了高潮。
他可以给她更多。
他抽出了自己的鸡吧,俯身跪下把她放在了落满了梅花的绿丝草地上。
白与和,红与绿。
两对相冲的颜色,打乱组合在一起却可以成为落满了寒霜的梅,以及浸在了黑水中的绿芽。
梅花愿意承受雪地的摧折和冰压,同样的,那漆黑不见底的深潭里也会被新生的绿意入侵,并心甘情愿为她提供充足的养分。
她全身上下已经满是赤梅的花瓣,甚至还有不少的花瓣还在飘飘然的洒落,落在她的脸上,落在了乳房,落在了她的腿心。
全身都被他的的气味给包裹。
甚至,他要她的里面,也染上他的气味。
让她喷出来的水,也是他的味道。
在她身体上抓了几把梅花,抹到了自己的鸡吧上,因为鸡吧上有很多她流出来的液体,液体湿滑黏腻,梅花落上去,便下不来,被带着推入她的身体。
姜赞容感觉这次进来的东西有什么不一样,体内的热棍带有了些模糊的边棱,不硬,很软,但能够给失落的穴内带来一次新的体验。
他动的很凶,只在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有过温柔的意向,现在更多的却是在她身体内横冲直撞。
其实她已经被他被肏熟了,只要是他进来,穴肉就会主动的迎合上去,被他拉扯着带出又被推进,她成了她的树,只要是他来,她便摇晃不止,所有的感官都变成他的行动,给与风最真实的反馈。
他的鸡吧太烫了,她又是那样的敏感,烫的穴内汁水源源不断,流之不尽。姜赞容想,他会不会笑她,笑她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在被他插了那多次后,还是那样多水,好像吃不够鸡吧一样。
可是这种问题太过露骨,她不敢问出来。
生理性的眼泪在她的眼眶打转,在他一次一次的耸动下,终于突破了眼眶,滚落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一连串的眼泪出来,半轮秋还以为她不舒服,便停下了动作,亲掉了那些眼泪,有些担心她:“怎么哭了?”
如果她不愿意再做下去的话,他可以抽出来,带她好好洗个澡,休息睡觉。
姜赞容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的会掉泪眼,她也不敢张口说话,因为她的声音已经哑了,更何况,她刚刚心里想的那些东西,她也说不出口。
她只是摇头,好在眼泪没有先前那样多了。可半轮秋还是担心她:“是哪里痛吗?”
是不是他插的太厉害,她受不住,又不愿意说。
“那我们不做了。”他说:“但是精液你还是要吃的。”
半轮秋犹豫了下,想着还是退出她的身体,自己弄两下,等有了射意,再把精液渡给她。
她不肯,小穴夹紧不肯让他走,双腿也夹住了他的腰,倒是让半轮秋不明白了。
她摸索到他的脸,把他扯了下来,要他听她说话。
他附耳过去。
她轻声说了些什么。
说完之后,就把他给推开了,可是身体如实的呈现了她害羞的反应,小穴内的穴肉受到了主人的调令,在慢慢的碾磨抚触着这根滚烫的鸡吧,她身子紧绷的厉害,是紧张,又是害羞。小穴夹得紧紧的,小腹也是一样,只是她一收紧,她的肚腹上能够隐约见到那根他鸡吧的轮廓。
他直起上半身,手掌落在了她的小腹处,轻轻按压。
姜赞容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哼叫。
“我很喜欢你这样。”
“你所有的反应都是对我的夸奖。”
声音带了些笑意,可却很抚慰她的心。
他抽动了几下鸡吧,穴内黏腻的汁液被他的撞击开始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你还可以流更多。”
“全部都是我的。”
姜赞容那手挡住脸,不想要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模样。却被他被拽了下来。
他说:“你的手,应该摸这里。”
他带着她的手,摸上了他的脖子,摸上了他的胸膛。
“这里,现在每一次蓬勃急促的跳动,都是因为你。”
“你太可爱,让我忍不住。”
手又被带着滑落至他的小腹:“摸到了吗,每一次插你,这里都要绷紧。”他的小腹随着他的插入不断地绷起放松,肌肉在用力的时候块块分明,手掌完全能够感受到肌肉的纹路在不断地扩张和收拢。
他很享受她的触摸,虽然是被他用手带着。忍不住想要呻吟给她听,可有的时候,他更想要她,尝试着掌控他。
半轮秋亲了亲她的手指,然后把她的指尖含入了嘴内。
柔软濡湿的口腔让指尖发了好一会楞。
舌头主动的卷起她的指尖,磨弄她的指腹,然后含进去更多。
牙齿会轻轻的啃咬她的肉,甚至在他的示意下,让手指伸的更近,感受到了他喉咙的吞咽和压迫。
异物的进入会让口腔感到不适,可他愿意,让她感受自己受到了她的刺激,想要忍不住吞下更多。
既然都是夫妻了,房事上玩的开放一些,自然是应该的。
她应该还是害羞,她很快退出了他的口腔,退出后,她连手也不知道要放哪,一身的无措。
半轮秋抓住了她的手,两手交扣。
俯下身去,完完全全笼罩了她。
“你是我的。”
“心肝儿,我要开始了。”
一记深顶。
然后他退出了她的身体,重重捅了进来。
“啊........”
柔和转变为暴烈。
撞得她乳浪摇曳,高声呻吟。
所有美妙的音节和声线从她嘴里出现,不是曲子甚似曲子,是独属于他的乐章。
姜赞容感觉天旋地转,白色充斥着她的视野,但却会有红色落于她的眼中。
下的是红色的雪吗?
身体要被撞碎,意识摇摇晃晃,他的每一次深入,都是在她的感官上作乱,为冒着熊熊的烈火上扑了一层热油,火势高涨不停歇。
赤红的鸡吧携带着赤梅花瓣被捣入她的身体,在重重猛捣下,花瓣已经零碎不堪,红色的汁液和残花将清液染成红色,变成粉色的水墨流出体外,又被撞击成粉色的泡沫黏在了两人的结合处。
穴内多了一股梅花的馥郁,在汁液的中和下,是一股带着酒味的清甜的味道。
半轮秋从穴内抠挖出一些,吃进了嘴里,舌尖卷着汁液送入喉咙,他对这个味道感到非常满意。
他身下动作没停,像是尽职尽责的捣花杵,要将那些花全部捣碎成鲜红的汁液,盛在美酒杯内一样。
尖尖的龟头终于再一次撬开了宫口,迫不及待的让带了满身花香的柱身冲了进来,柔软的胞宫内顿时也染上了几丝幽浮的梅香,在这样激烈的冲刺下,胞宫内已经满是他的气味,甚至还添加了一抹属于自己的独特的味道。
在宫口被破开是,姜赞容好像感觉自己又变成了鸟儿在无尽的蓝天内飞翔。
她知道自己已经被抓住了,这美丽的蓝天,云朵,只不过是他给她的世界。
她想,应该结束了。
高潮后的甬道非常的敏感,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摩擦。
半轮秋知道,正因为他知道,所以他说,她可以流更多。
在射精后的鸡吧没有疲软的状态,反而勇猛更深从前。
姜赞容被蓝天才包裹住一会,就坠入了五光十色的世界内,所有的光影都在她的脑海里爆开,变成星火点点,变成琉璃四溅,变成一道道金丝银线在脑海里周旋盘绕。
她忍不住颤抖,大声哭喊:“呜....不要了.....好深......要喷了.....”
那些金丝银线向她袭来,缠绕在她身上,捆紧,勒住,企图挤压出更多的汁水。
小片的晶莹的水柱从她下身飞出,持续了几稀时间,然后全部落在了半轮秋的身上。
他的小腹被浸湿的水光一片,还有些变成水珠从他身上滚滚而落。
“心肝儿真美....”
也不知道她听不听得见。
其实听见了,但是羞到说不出话。
她...居然喷到了他的身上。
鸡吧变得半软不硬,他还是没有抽出来,维持这这样的姿势,将她抱回了寝房内。
不一会,寝房内的床,开始摇晃了起来。
几抹白色从帘帐内伸出,又被男人的手臂给捞了回去。
依稀可见男人还在孜孜不倦的肏穴。
帘帐内,轻声低语,娇吟阵阵,可爱春风几度,点点白露,炸的牡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