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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微H]
    毕业典礼前夜,按照联邦最高军校的惯例,毕业生的庆祝酒会如期而至。
    学期内不得饮酒的禁令也在今晚解除,酒水食物不限量供应,毕业生和教员们在礼堂内欢聚一堂,唯一的要求也只是只要别喝到明天下午的毕业典礼无法参加就行。
    时酝向来是不怎么合群的人,但是她的首席毕业生身份已经公布,端着餐盘找个角落独自吃饭的期望从一进场就破灭了。
    战史研究系的学生们将和他们共同学习四年的时酝视作胜利女神,战略与指挥系的学生们就算从前再歧视Omega也不得不承认时酝确实能力出众,战略情报系的更不会放弃跟或将进入快速晋升通道的未来指挥官搞好关系的机会。
    热情洋溢的簇拥之下,时酝原本打算随便喝两杯酒应付了事的,没想到喝着喝着就完全数不清自己究竟喝了多少了。
    时酝酒量本来也就是一般水平,察觉到自己确实再也喝不下之后,赶紧找了个空隙溜了出去,视线摇晃的眩晕间,转角时一不小心就扑进了某个怀抱之中。
    醉酒时的时酝防备心下降了很多,她有些愣愣地趴在对方怀里抬起头来,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对方的身形对于时酝而言有些过于高大,他的头顶逆着走廊的灯光,甚至看不清面容,只能看见发丝在冷光下发出淡淡的浅色光芒。
    “时酝准尉,你好像喝得太多了。”
    是切萨雷准尉,听到他的声音,时酝小小地松了口气。
    “嗯。”
    她闷闷地答应了一声,甚至还乖乖地点了点头,脸颊擦过他制服胸口的布料,发出一些轻微而暧昧的声音,扯得人心神摇晃。
    “我送你去休息一会儿吧。”
    她的眼睛清亮如水,似乎只需要一眼就足以让人理智沦陷。
    “好。”
    醉酒的时酝格外好说话,切萨雷准尉非常轻易地就将她扶去了礼堂附带的休息室里,心中的一个声音说她确实喝多了不应该让她在外面乱跑,而另一个声音只是默默地让他在关上门之后设置了锁定。
    作为休息室的小型会客厅里,时酝已经摸到了沙发边自顾自地坐下,身上穿着的夏季制服格外轻薄,修身的白色短袖衬衣和浅灰色的及膝裙包裹着她纤细而线条曼妙的身体,和平时总是挺直背脊的挺拔姿态不同,现在时酝完全放松了下来,随意地趴伏在沙发扶手上,半张脸都埋进了臂弯之中。
    切萨雷准尉只是静默地倒了杯水,走过来递到了她的手边。
    “喝杯水吧。”
    时酝的脸颊是淡淡的粉色,平时冷峻的表情也完全化为了柔和。她非常顺从地起身接过水杯来,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仰起的脖颈线条格外优美。
    她喝水喝得很急,甚至把自己给呛到了,一阵咳嗽间,没来得及咽下的水从杯边完全漏了出来,顺着她的脖颈而下,打湿了胸前一片,纯白色的衬衣紧紧地贴在胸口,切萨雷准尉连忙走近一步俯身接过她手上的水杯,拍着她的背顺气,目光稍微移动便很难从她起伏的胸前移开。
    被酒精麻痹了意识的时酝不能分辨站在她眼前的究竟是谁,甚至似乎完全无视了眼前人的存在,随意地试图解开扣子,想把凉飕飕黏在胸口很不舒服的衬衣给脱下来。
    来不及阻止,欲望瞬间战胜了理智,反应过来时,切萨雷准尉已经俯身下去抱着她吻上了她的嘴唇,呼吸间带着格外明显的酒气,刚刚喝过水的嘴唇滑溜溜的,简直好亲得要命。
    时酝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甚至主动张开嘴唇引诱他的舌头进入深吻,手臂也攀上他的脖颈紧紧抱住,完全称得上是最热烈的邀请。
    混乱的拥吻间,切萨雷准尉已经抱起她坐在了沙发上,时酝两腿分开跪坐在他身上,略微紧绷的裙摆也随着她的动作往上滑起不少,从她冲进自己怀中时就猛然挺起的性器也终于被她坐在了身下,相拥深吻的每一个动作都在鼓励着他的欲念之火汹涌蔓延。
    像是又回到了那个温室花园里,今夜仍旧是无边夜雨。
    “时酝,你想要跟我做爱吗?”
    即使明知她喝多了酒说的话做不了数,可切萨雷准尉仍然渴望在她这里得到一个足够肯定的回答。
    时酝只是迫切地想要更多的亲吻和抚摸,她没有回答,只是更加主动地吻住他的嘴唇,拉着他的手覆盖住自己被水打湿的胸口,冷气吹得胸口冷冰冰的,她想要更温暖的东西。
    解开她的衬衣扣子就像是一种本能的动作,时酝也非常配合地任由他脱去自己的衬衣和同样被打湿了的内衣。
    乳尖被咬上时,时酝的喉咙里发出了非常甜腻暧昧的声音。
    滚烫的手掌抹去了她胸口湿漉漉的水液,胸乳被手掌稳稳地托起舔咬的酥麻又过于强烈,酒精和性冲动让时酝的脸庞红得要命,偏偏脱下上衣时抑制贴也被一并撕了下来,浓郁至极的玫瑰腐烂气息让她完全瘫软了下来,只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动作。
    像是最初喝下掺有安眠剂沉沉入睡的美丽人偶苏醒了过来,她不会刻薄地逼问他的内心,只是无条件地安抚着他躁动不安的灵魂。
    不过现在她似乎比切萨雷准尉还要躁动不安,被咬着乳尖时忍不住在他过于灼热的硬物上不住地摩擦着,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声如同紧绷的丝线缠绕着他的心,绞出苦涩而浓烈的汁液来。
    切萨雷准尉很清楚,明天之后,每一次再见都需要适当的理由,再也不会有转角的偶然相遇。
    乳肉被揉捏舔咬着,欲望便更加高涨,时酝皱起眉毛按着他的肩头闷哼撒娇起来,似乎是在责怪他慢吞吞的动作,她想要更加激烈的东西。
    切萨雷准尉难耐地喘着气,按着她的腰让她稍微移开些,解开皮带脱下裤子,与他清俊的面容完全不相符的粗长性器刚一被解放出来,时酝便急不可耐地起身试图坐了上去。
    柔软的穴口在勃胀的性器顶端摩擦着,酒精和信息素双重作用下的小穴早已水液淋漓,摩擦的动作间轻而易举地将水液涂满了性器顶端,在切萨雷准尉还有些担心完全没有扩张会不会弄痛她时,时酝就已经忍不住直接坐了下去。
    骤然间被过于紧缩的濡湿穴肉吞没顶端时,切萨雷准尉完全控制不住爽到发疯的声音,平时对他的一切都显得非常漠不关心的时酝现在就像是最诱人的魅魔,焦躁不安地渴求着他的深度入侵。
    紧紧抱着她纤细的身躯缓缓按下,整根性器格外顺畅地一次性全然挺入,顶着她的最深处进一步扩张入侵时,她的呻吟就像是最浓烈的催情剂,时酝竟然这么热情地抱着他做爱,没有冷嘲热讽,没有刻意摧毁,似乎只有连绵不绝的情欲。
    她乖巧至极地趴伏在他肩头,咬着他的耳垂,滚烫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耳朵上,酥麻而灼热,呼唤着他的名字。
    她说——
    “原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