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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团子精神蔫蔫,像被霜打了的茄子。
    “别难过。”
    萩原研二安慰他:“日本队进不去决赛是常有的事,外卡实力有限也没办法,每年决赛基本都是那两国对抗,打入四强就算成功。”
    团子更蔫了。
    他纠结的才不是这个。
    而是——
    为什么到了异世界都摆脱不了辣个大魔王啊!
    只有小说才敢这么写吧?!简直和《全职○手》一样夸张啊!!最高的山最长的河,看了就让人心生绝望……哪怕作为对手都不得不承认对方的职业道德和十年如一日的热情,太恐怖了。
    除了开卡车创飞对面完全想不到能赢的世界线呢。
    团子:黑化.jpg
    萩原研二心情倒是不错。
    日本的战队早被淘汰,他也没抱有多大的期望,自然也没有什么失望……但金主团子如此失落,他自然要想些办法安慰他。
    “说起来,你之前说的要领养猫……”
    萩原提起了另一个话题。
    “我帮你找了一下,喏,这些有没有喜欢的?”
    他递过手机。
    团子接过,上面全是各种各样的猫。
    符合他要求的长毛小漂亮,小短腿、跑起来一顿一顿的米努特……每只的颜值都颇高,有血统纯正的,也有找人领养的小流浪。
    他翻了翻,心情+1、+1……
    “唔,没有满意的?”
    萩原研二敏锐地从神奈光快乐的表情里找出了些许平淡。
    “嗯……都很可爱,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神奈光把手机还给他。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猫呢?”
    “聪明一点,但不要太聪明。”
    团子掰手指。
    “最好性格黏人温顺一些,不强扭的猫才甜;眼睛不要紫色下垂眼——”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萩原研二也闭上了嘴,在心里为这片尴尬的沉默尖叫。
    怎么想这个描述都在刻意避开小降谷吧?!
    第147章 最坏的结局
    越是刻意、背后越是在意。
    神奈光自己也意识到了这点。回到酒店后、一言不发就恹恹地把自己关进房间里, 没了动静。
    端着水的萩原研二:“……”
    他有些担心。
    偶遇纠缠不清的前情人+观赛受到的打击,应该、没事的吧?
    他放下温水,抱着自己的被子躺在了会客厅。
    至少这样要是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他能及时发现。
    关灯躺下,和远在东京的幼驯染汇报完消息、顺便猜测手机背后有几个人在围观后, 萩原研二打了个哈欠, 闭上眼睛。
    先稍微休息一会好了……
    不知不觉间, 他真的睡熟了过去。
    睡梦间、似乎有开关门的声音。
    “咔哒。”
    这声音极其轻微。关门的人轻手轻脚, 生怕吵醒睡在沙发上的男人。
    但可能是潜意识里就拉响了警报, 原本沉睡的萩原研二瞬间惊醒了。
    他坐起身,悄悄跟上了前面披着大衣、行踪猫猫祟祟的人。
    幸好没换衣服……
    穿着常服的萩原研二暗自庆幸。
    兼职跟踪狂已经够刑了,要是穿着睡袍什么的、他当天就能上当地新闻。标题是‘深夜睡袍跟踪狂’。
    *
    神奈光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这里。
    只是感觉心脏有些闷闷的、怎么翻来覆去都难以入睡。
    明天还有很想吃的餐厅, 明天要去看一座非常漂亮的公园,良好的睡眠才能保证第二天的精力, 现在该睡了。
    睡不着。
    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于是凌晨三点他睁着黑眼圈深重的眼睛坐了起来。
    几个小时的睡眠并不会让他长出黑眼圈, 真正压住他的是心里繁重的心事。
    在黑暗中看着自己手发呆的神奈光:“……”
    果然还是出去走走好了,就当是散散心。
    这么想着,他直接穿上了衣服、悄悄离开房间。
    要去哪?
    他自己也不知道。
    但下意识的,他不想吵醒萩原,或者说、不希望任何人知道他居然在苦恼。
    于是他特意过了个潜行(bushi)
    结果一个人走着走着、就走到和坏暹罗相遇的地方了。
    这里是一处普通的小公园, 边上是马路。黑心猫猫当时就可怜兮兮地蹲在路边, 看起来完全是流浪猫,原本油光水亮的毛都涩涩的。
    神奈光:“……”
    为什么会来这里。
    不高兴。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但总之自己的脚长了腿走到这里这个事实让他不太高兴。
    脚尖在原地辗转片刻,他想离开这里, 但最终还是向月光下的小秋千走去。
    来都来了,总之先坐坐吧。
    他坐上了秋千。
    公园大概常有猫出没, 几根猫毛附在秋千上。他没有太在意。
    明显是儿童玩具的秋千实在有点矮,他不得不把自己蜷缩起来, 腿尽可能向外伸才能让自己不被支起来。
    现在他是个长腿团子了。
    长腿团子蹬蹬长腿,试图让秋千摆起来,年龄比他祖奶奶还大的秋千发出摇摇欲坠的摩擦声。
    神奈光:“……”
    他停下了动作,把自己的头贴在腿上,放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