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秘书，我给你抽个血，检测一下信息素水平。”柳医生说。
    “好的。”宋若辰说。
    【（干瘪）】
    “戏太多了，戏统。”宋若辰用心声说。
    “检测结果今晚会出来。”柳医生说，“到时候给你们发数据报告。”
    “谢谢医生。”宋若辰礼貌地说。
    “腿上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柳医生说，“二少一直说想教你游泳，现在可以下水了。”
    宋若辰：“哦……”
    简昱珩竟然一直记得。
    “那今晚回去玩一下。”宋若辰开心地说。
    -
    晚饭后，简昱珩接了个工作电话，打到一半，透过一楼客厅的大落地窗，瞧见了泳池边背对他坐着的宋若辰。
    寄居葡萄没有泳衣，所以他没直接下水，只是把短裤卷了起来，坐在泳池边踢水花玩。
    “系统，穿书好快乐。”宋若辰说，“大公司，大别墅，大泳池。”
    【**cm。】
    宋若辰：“……”
    这系统果然不怎么正规。
    【**松动了，可以刮开看，你要刮吗？】
    “不要！”宋若辰拒绝了。
    谁要用数字感受这种东西啊。
    “给它删了。”宋若辰说。
    眼不见心不怕的。
    他边坐着划水，边捡起地上的手机上网玩。
    宋若辰：“？”
    【怎么了，葡萄。】
    “霄拾的发布会还没开，就被骂了哎。”宋若辰说。
    两分钟前，一个用户id叫“霄拾还我血汗钱”的小号，发布了一条图文消息，矛头直指霄拾霄叶即将发布的新产品。
    @霄拾还我血汗钱：我曾经是霄叶的员工，工牌为证。霄叶的工资真的不高，霄拾的人还经常不懂装懂地过来指指点点，诋毁我们的设计，最后拿走我们的成果，还把我踢出了公司。大家别买霄拾霄叶的东西，这是我们打工人的底线。
    宋若辰：“0.o？”
    你谁？
    发布会在即，爆出这样的消息。南炽的总裁要不你上大号说话呢？
    就这2分钟的时间，就999转发了？这影响不好吧。
    月光下，小秘书安静的坐在水池边，白皙的小腿浸在水中，水色和月色给皮肤加了层朦胧的光晕。
    他垂着头在看手机屏幕，裤脚被水打湿了一些也没有发现。
    正接电话的简昱珩不知不觉间看了许久，他放下电话，走出院落，停在了泳池边。
    简昱珩；“怎么不……”
    【叮当。】
    回到客厅的简昱珩没收住脚步，差点磕落地窗上。
    简昱珩：“……游。”
    这落地窗，系统回收吗？
    他扫了眼手机屏幕，再次接了工作电话。
    时间回到那条动态发出以前，宋若辰想也没想，戳开了霄叶研发组金组长的对话框，把刚才发生的事，说成了自己的推测。
    [金组长]：宋秘书推测得有理，霄拾霄叶的确有发布会前被黑的可能。
    [金组长]：要不要我们研发组的人提前晒晒工作环境和工资待遇，防止大家被带节奏？
    [宋若辰]：no。
    解释就会变成骂战，很多网友都只相信自己最初看到的，除非——
    [宋若辰]：“我曾是霄叶的员工，公司工资不高，诋毁设计，还把我踢出公司”，大概就按这个标准来，先来个小号骂一条。
    [宋若辰]：等对方行动了，再复制他的话，去霄拾的官博下骂2000条。
    [金组长]：好……
    [金组长]：宋秘书办事，我提心吊胆。
    简昱珩就这窗外的美景，再次讲完了电话，丝滑地走到了小秘书的身边。
    然后他手机又响了。
    [简枫]：咱们官博怎么了？
    [简昱珩]：我看看。
    霄拾集团的官博下面——
    “我曾经是霄叶的员工……霄叶陪我血汗钱”的消息，被不同ip的账号刷出了整整2000条。
    下面还有其他的评论——
    @是一颗枣：转人工。
    @小金爱科研：我特么笑死，2000个账号？霄叶什么时候多出来这么多员工？霄叶作为分公司，全体员工不到500人好吧。
    @工作中：……大可不必，霄拾霄叶的待遇都很好的，连冰淇淋机都有好几台，还不加班，宋秘书每天第一个跑。怜爱霄拾了，新产品我要多冲几个。
    [简昱珩]：……
    [简昱珩]：没事。
    看着就是某葡萄的杰作。
    [简昱珩]：霄叶不可能拖欠工资的情况，让法务查一下信口开河者的成分。
    [简枫]：是，二少。
    [简昱珩]：？
    跟宋若辰待久了，好像沾了点什么。
    恶作剧成功的宋若辰兴高采烈地站起来，扑通一声歪进了游泳池里。
    简昱珩：“喂……”
    【叮当。】
    怕把劳动成果回掉，宋若辰就回了一点儿，他踩在游泳池的边缘上，又掉进了游泳池里。
    简昱珩：“……”
    简昱珩跟着下水，抱着人，把人捞出了水面，从背后抱着，推到了岸边。
    衣服湿透了，贴在宋若辰的身上，白衬衫甚至呈现出了一种半透明的质地，勾出他清瘦的腰线。
    神经吗喽手忙脚乱地踩着扶梯往岸上爬。
    “踩的时候，可以先看看，是不是扶梯。”简昱珩友好地建议。
    宋若辰在水里乱蹬的脚步瞬间迟缓，迟疑的脚不知道踢到了哪里，换来了简昱珩的一声闷哼。
    “宋秘书，你是存心报复吗？”简昱珩气得牙痒痒，抱着他的腰，把他托上了岸。
    “啊？”宋若辰愣住。
    他忽然反映了过来，脸颊一点点地红了。
    没啊，他可善良了，怎么会因为……就踢人呢。
    “妈呀。”滴水葡萄转移话题，“差点死了。”
    “是你太慌了。”简昱珩跟着坐上了岸，“最近蓄水不多，今天这个水深，应该刚好到你的……”
    他沾了水珠的手，轻轻碰了碰宋若辰眉心：“这里。”
    “都淹到这里了。”宋若辰说，“我还不慌，是头顶上有呼吸孔吗？”
    简昱珩：“……”
    alpha抬起手，捂住了宋若辰的嘴巴。
    宋若辰：“唔？”
    “别说话。”简昱珩说，“给我点恋爱的氛围，宋总。”
    家里像进了吗喽，每天荡过来，再荡过去。
    宋若辰：“唔！”
    好呗。
    月光下，水滋滋的葡萄和山楂并排坐着。
    “柳医生刚才给我发消息了。”简昱珩松开手。
    宋若辰：“说什么了？”
    “自己看。”简昱珩递过手机，上面是一份检测报告。
    [信息素水平不稳，临时标记只能短暂压制基因病。]
    “什么意思？”宋若辰问。
    “宋秘书。”简昱珩说，“你可能需要我的完全标记。”